吉学研究proposal：当我们谈论吉学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相关文章：
小插曲：
此篇全程无cp脑内容，请放心食用。
五章学裁一直让我十分困惑，因为最原在下半场后半的推理从逻辑上和情感上都让人理解不能，和他之前虽然有些直线但基本上逻辑清晰的推理风格完全不同，更严重的是他还在高潮推理时犯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错误（详情请见小插曲）。虽然这个也有可能只是小高不走心导致的bug，但是，四章高潮推理也同样存在不可忽视的矛盾，二章的伪证也有着严重的“漏看”，六章的推理也有很多牵强的地方。当这些“错误”接连出现在一个超高校级的“侦探”身上时，不得不让人怀疑，这真的只是无心之失吗？详细内容将在后续的针对最原终一的系列分析文章中具体说明，接下来我们将主要讨论王马小吉最终诡计的真实目的，以及五章学裁被掩盖的“真相”。要寻找“真相”，首先我们需要推翻最原在五章学裁的后四分之一场的一切“推理”（说实在的，那种利用浅显的逻辑兜圈子，并且各种偷换概念的诡辩根本就不叫“推理”，而是迷惑人心的“戏言”），仔细地想一想，在最原没有逼迫高达里的百田现身之前，以我们所掌握的线索，和坐在高达里的人在学裁上的表现，用这些真的能推理出“百田是杀死小吉的凶手”这个事实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视频停顿时是否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死者死因究竟是毒死，压死还是自杀。哪怕知道了坐在高达里的人是百田，知道了死者其实是小吉，嫌疑人也依旧是百田，王马和春川三个人，每种可能性都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学裁后半的推理其实都建立在春川的证言之上，而在黑白熊的监视中断后，没人能证实春川说的“小吉抢走了解药”这一点的真假，也就无法否定春川有为了包庇百田而撒谎的可能性，当然从情感上考虑春川应该是没有说谎，但也不可否认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推理不可以单纯靠“相信”这种感情，是要靠逻辑和证据的，事实就是没有证据，谁都没有证据，包括黑幕和黑白熊。五章的案件线索众多，表面的诡计对玩家来说也并不复杂，但真相的核心却是封闭的，将外围推理得越清晰，思考得越完善，就越能够了解到案件的“真相”其实是一个永远打不开的猫箱。
那么，围绕着这个被他用生命关闭的猫箱，小吉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呢？真的像百田说的那样是靠死者不明诱导黑白熊和黑幕一起搞错凶手投错票吗？在思考小吉死前关于“讨厌这个杀戮游戏，一定要结束它”这点究竟有没有说谎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想一想，他交给百田的所谓的计划，和他告诉百田的让黑白熊选错凶手，是否也是利用百田来达到真正目的一个谎言呢？首先，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小吉的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要证明规则无效，黑白熊根本没有作为裁判的权威，整个学级裁判就是个笑话。他告诉百田为了达到这一点需要让黑白熊选错凶手，其实不然，他们完全没必要冒投票这个险。在学级裁判中，黑白熊是何时失去权威的呢？从它被怼出自己也不知道凶手，从而不得不加入讨论的那一刻。现在想想看，这个学级裁判在那一刻之后真的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无论怎么推理都没有证据能证明凶手是谁，连GM都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个学级裁判已经开不下去了！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投票，在这一刻学级裁判已经被破坏了。正确的选择其实是放弃讨论凶手，不去执着于永远解不开的谜题，集中火力攻击“黑白熊不知道凶手”这一点。因为，GM都已经承认不知道答案了，接下来讨论谁是凶手有意义吗？谁来判断对错？谁来决定处刑？不要说什么怕讨论不出结果黑白熊会处刑全员，它自己都不知道谜底，我就故意送你一个错解，你也不知道真假。规则在这时候已经变成了最好的攻击黑白熊的武器，此时不趁胜追击，发挥弹丸传统的嘴炮，更待何时？有趣的是，想想是谁把话题从死因不明上引开，谁又是黑白熊在穷途末路中求助的对象呢？
为了一步步让黑白熊承认不知道凶手，小吉所设计的局比我们一开始所认为的要复杂得多，他刻意地同时向不同方向误导着黑幕和观众。五章的案件小吉留下了无数的线索，地上的三支箭，打开驾驶舱的高达，解毒药的瓶子，冲压机的影像，最关键的一个就是他带血的上衣。小吉在躺上冲压机前究竟为什么要脱衣服一直让人感觉很奇怪（当然不可否认我们对这个福利大放送很开心啦），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像他说的一样，要用死者不明来误导黑白熊，为什么会故意留下这么多表明“死者其实是王马小吉”的证据？不要忘了一点，小吉是知道这个自相残杀的游戏是有“观众”的，而他又憎恨着这些“观众”……所以从“观众”角度去思考，他们会如何看待这些证据，是不是会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疑点，是不是会抓住这些疑点，去一步步地推理，想找出隐藏着的“真相”？那么恭喜，推理的尽头其实什么都没有，知道得越多，就越明白这个局根本就无解，死者不明其实只是个幌子，这个局的真正底牌是彻彻底底的谁都不知道答案的“死因不明”。越是一路抓着小吉抛出的线索层层推进，找到“真相”时就越绝望。对于“观众”而言，五章案件的“真相”就是小吉最后的谎言——还记得他在四章时说过的话吗？“和唯一的真相不同，谎言有无限的可能”——我们知道案件的主使是谁吗？知道；知道他用了什么物理性的诡计吗？知道；知道案件的“真相”吗？知道；那我们知道凶手是谁吗？不知道，因为我们得到的真相只是“可能性”而已。更有趣的是，四章小吉曾诱导黑白熊说出了“不管主使是谁，动手的那一个才是凶手”，当然如果说这是埋伏笔那多少有些因果倒置，因为那时候小吉大概没有想过这个计划，但黑白熊对真正“凶手”的定义也是他这个诡计的基础，在钻规则漏洞这一点不得不说小吉真的很厉害。
同时，对于黑幕来说，小吉的诱导其实是向着另一个方向的。在后面的讨论中我们将默认最原是黑幕，一是因为他最可疑，二是因为这是小吉的计划所需要考虑的最糟情况。首先需要明确的一点是，从黑幕的视点，以最客观的态度来看，死者是小吉+小吉是这个计划的主使这二者同时成立的可能性其实是无限趋近于零的（详情见plan A猜想）。让我们先把目光转移到五章推理的转折点上，也就是春川开口说出她所知道的机库里发生的一切的时候。不知道是否有人像我一样在一周目还没有怀疑最原时，被他的高潮推理误导，误以为小吉扔电磁炸弹是在春川最终离开机库后，而黑幕是知道机库大门被关上，解药被小吉抢走等一系列事实的？虽然就这样断言最原故意说错的目的是误导玩家多少有些反应过度，但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推理因为被最原误导而漏看了重要的事实着实让我脊背发寒。在这里让我们整理一下，除了搜查时掌握的那些证据，黑幕比我们多了解多少真相呢？
1）春川闯进机库，毒箭射中了王马和百田
2）王马在春川第一次离开去拿解毒药时使用了电磁炸弹
3）春川最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机库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分支就是像我们之前的五章研究（见相关文章）里提到过的，小吉当晚其实是想自己使用电磁炸弹提前执行plan A的，那样的话黑幕监视中断只可能会更早，知道的内容也会更少（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春川闯进来时小吉下意识地要去找遥控器就有点忙中出错的嫌疑了）。而最关键的事实——解毒药被小吉抢走了这件事，黑幕是不可能知道的。也就是说，结合现场留下的诸多证据，黑幕很难推断出当晚事件的主动权其实掌握在小吉手里。从黑幕的视角来理解，小吉故意留下那么多证据，把现场弄得漏洞百出的理由也就更加明了——为了降低黑幕对“这其实是王马小吉设下的局”的防备。如果现场被处理得滴水不漏，黑幕在信息过少的情况下反而会猜到一定是小吉在搞什么鬼，推理时也会小心翼翼；而线索越多，黑幕的警惕性也就会越低，就越有可能误认为自己只要根据这些线索顺藤摸瓜就能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很难去思考自己顺的藤是从哪里来，摸到的瓜到底是什么（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小吉在现场留下的所有证据，还有在学裁上拿出来的冲压机影像（那个停顿也有可能是小吉故意制造的），其实都在将黑幕的思维向“百田才是真凶”和“百田和春川是共犯”的方向引导，将黑幕的视线从自己身上转移开。对于他来说，最需要避免的就是学裁开场黑幕就推断他才是凶手，虽然这是错解，但容易让黑幕提高警惕，很难落入圈套。所以，黑幕越是认为小吉才是死者，情况就越有利。这也是小吉欺骗百田他的诡计是死者不明的其中一个目的——想必他对百田的演技是没有报太大希望的，百田靠着他给的台词本欺骗观众是没问题，但欺骗身为黑幕的最原就很难了。所以，当黑幕通过现场和自己掌握的事件信息推理出死者很可能是小吉，结合学裁开始春川奇怪的态度，高达里的人很可能是百田，却又努力地在扮演小吉，故意造成死者是百田的假象——这个情形看起来像什么呢？春川这么做只可能是在庇护百田，所以凶手是百田。百田为什么要杀小吉？为了防止春川成为凶手。考虑到百田的性格，成为了凶手最后一定会为了大家牺牲自己，那他现在拼命扮演小吉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很像一章枫妹的情况？小吉大概死前对百田说了些多余的话，让百田抱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想法相信了他不是真黑幕，所以才会尽自己所能布置现场，想和枫妹一样利用学裁揪出真正的黑幕——这么考虑的话，黑幕简直是在学裁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只要像之前一样认认真真地专注于推理，逼春川说出真相就好了（这情况比一章学裁要安全得多，因为最原除了那个手电筒，真的是全程没有参与事件）。而这，恰好落入了小吉的计算之中，因为这个计划能成功的关键就是“要有一个稳定的推理担当”，来拨开案件的迷雾，把“犯人不明”这个内核暴露给所有人。如果最原不是黑幕，那他一定可以将事件的“真相”揭露出来，连嘴炮黑白熊的任务都可以交给他，这个计划九成九能够成功。如果最原是黑幕，那他就是被自己的推理推入深渊，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讽刺呢？
其实，很多人都有怀疑过“死者不明”这个计划是不稳的，因为黑幕方有很多手段可疑偷偷地确定高达里坐的到底是谁。但在“死者不明”只是障眼法的情况下，黑幕越是确定高达里坐的是百田，就越容易一脚踩进“犯人不明”的陷阱里。关于这个我和Rossilinka曾就六章发现的“吸虫器”有过一点支线讨论。我们一直不清楚mini黑白熊能否钻进高达驾驶舱，但以防万一，如果将运行中的“吸虫器”和一个暗盒组合安放在高达的驾驶舱里，是否能制造出“绝对无法被黑白熊监视的小范围密闭空间”？这个机关的成功率还是很大的，而且在之前的plan A猜想中，小吉的互换诡计恐怕也需要用到这个机关。那么，如果mini黑白熊钻进驾驶舱里，让黑幕看到了对黑白熊的监视完全没有防备的百田，是不是能让黑幕基本排除了对“百田其实是在执行小吉的计划”的怀疑呢？因为小吉可是一直知道黑幕有监视的啊，连监视的手段都清楚，怎么可能不防备这一点呢。这个计划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此，除了最关键的两小时，其他的信息知道的越多对黑幕就越不利，调查得越深就陷得越深，简直是专门为身为黑幕的“超高校级的侦探”设计的——这也正是为了应对“最原是黑幕”的这个最坏情况。实际上，以最原的智商和公信力，只要小吉一死，他无论怎么跳怎么胡乱推理在场的人都不会怀疑他（想想四章他乱做伪证时就被小吉威胁了）——当然玩家和“观众”另说，但对玩家最原有主视角的优势，很难让人去怀疑他；而“观众”那边我们知道的信息又太少。所以小吉死前的计划很大一部分都是设计来对付黑幕最原的，而他不告诉百田真正的计划，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计划前期太复杂，在中着毒快死了的情况下根本没有时间细说，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最原。想想看如果百田知道小吉的真正诡计是要制造“犯人不明”的案件来拉黑白熊入坑，也知道为达到这点需要有一个人来负责推理，他会怎么做？一定会在学裁一开始就不停地给最原暗示，让他明白这个计划的真实目的……好了，最原如果是黑幕的话一旦知道这个真实目的，根本不会去推理真相，而是绕过这个死结，提前上演他后半场学裁的诡辩，再逼百田为了保大家跳出高达自认凶手。这样，连“黑白熊不知道凶手”这一点也被掩盖，这个计划就真的输得血本无归了。不过，即使小吉没有告诉百田这个计划，他也把很多关键的台词都写进了台词本里（比如“死因不明”，比如对黑白熊的威胁，比如影像中的停顿可能没有发生交换），方便百田及时带节奏——至于能不能打得过黑幕最原，全看最原在发觉小吉的真实目的之前能够推理出多少“真相”。为了引诱最原推出真相，小吉也特地为他量身定做了不少陷阱，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个有着明显停顿的冲压机影像。第一眼看到那个影像时，是不是会怀疑上面的人被换掉了？那么在黑幕看来，最有可能拍下这个影像的是谁？是春川和百田。小吉正是利用了黑幕最原对于自己没有看到的事情疑心较重这一点（详情见相关文章里关于二章的那个“多余”的伪证的讨论，我们之后也会从最原是黑幕的角度来重新解释），故意在开场就将最原的思路导向了怀疑春川。这样的话，在第一声警钟出现，也就是春川说出的事实和他想象的不相符时，他的第一反应也会是“春川可能在说谎，为了包庇百田”而不会停止推理，直到推出最重要的事实——“小吉扔了电磁炸弹，所以死因可能是冲压机”，被百田的“犯人不明”+“黑白熊不知道犯人”两招连打，才发现大事不妙。可以说，最原这时候已经半只脚踩进了小吉的陷阱里了。
明白了这些之后，再去想想看，当黑白熊被怼出自己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个事实时，它为什么会那么惊慌？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它那个时候的表现，谁都不能确定它真的不知道案件的真相，那它到底在慌什么？在搜查时和五章学裁的前半场，黑白熊可一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还或多或少地故意提供了一些情报和引导议论，却偏偏在那一刻惊慌失措，连带暴露了可能会让这个游戏终结的事实，让人忍不住感叹“这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差的一届校长”“黑白熊你是不是傻”——当然，它也真的就这么傻。我们玩家可能会或多或少受弹丸12代游戏的影响，将盾子操纵的黑白熊的形象代入，会觉得“这代黑白熊虽然故意卖蠢，但一定能保持冷静，智商高，控得住场“。但仔细想想这个校长自身的种种表现，有什么是能摆得上台面的吗？它的种种”犯智障“的行为，有什么是能让人回想起来豁然开朗感叹”原来如此“的吗？完全没有，从一章就开始用时限当动机就让人明白了这代黑白熊有多low，它做过的最亮眼的选择大概就是在五章后半场学裁抱最原大腿。所以，正是因为知道这个黑白熊有几斤几两，小吉才将它选为计划的突破口，毕竟校长在明黑幕在暗，而这个普通AI普通熊的校长也比黑幕要好利用得多。再回到黑白熊视角，在被小吉（百田）问出“黑白熊你肯定是知道凶手是谁的吧？就像以往一样”时，它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们要清楚，它在之前可是一直觉得真凶是百田（或者很小很小的可能性是春川），而春川和百田联手给它设了一个误导死者是谁的局，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局的真实目的是“犯人不明，而它也不知道犯人”。也就是说，在这之前，黑白熊一直觉得胜券在握，其他人都是在它和黑幕的掌心里起舞，而在这一刻，黑白熊才突然意识到，MD劳资真说不出凶手是谁，或者说，在这一刻，它才意识到那监视中断的两小时的重要性，而这个局，根本不可能是像百田或者春川这样单纯的人设计的。思考完全是被设局者误导所带来的恐慌是不言而喻的，不管它知不知道对面高达里的人到底是百田还是小吉，是设局者让它一直误认为自己知道凶手是谁，这点是可以确定的。所以在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底牌的情况下，它完全没有胆子说出“我知道凶手是谁”。而小吉的计划，也在这一刻完成了“将军”，利用心理战逼迫黑白熊，让它在无法反应过来的短时间内承认了对自己十分不利的事，也将黑幕拉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以为学级裁判就是输不了，骚遍全场惨遭对方卡你timing一波打穿，心态已崩的黑白熊打出了GG。
如果说五章学裁前四分之三场是小吉利充分用所有人的心理来布局，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阴谋算计，那后四分之一场就是黑幕最原被黑白熊丢了个烂摊子过来后，孤注一掷出奇制胜的暴力破局。他将赌注都压在了最高也最有利的可能性上，并瞄准了这个计划中唯一的薄弱环节与突破口，也就是百田可能不知道小吉的真实计划这一事实，将局势从崩溃边缘挽救了回来。在我一周目还没有怀疑最原时，一直觉得他五章后面的推理违和感重重，二周目仔细推敲仍旧是逻辑混乱，甚至让我怀疑了他的智商和精神状况……但考虑到他是黑幕的可能性后，一切瞬间豁然开朗，他的“推理”是这个绝境中的大逆转，最后的“伪证”也成功配合了黑白熊达成致命一击，不愧是真正的谎言大师。不过这些在这篇讨论中就先不做过多解释，我们准备再开一个新课题来好好研究最原的一系列微妙举动，课题名就干脆叫“最学”算了……弹丸论破v3是个有趣的游戏，虽然小高的尿性让人很难确定有些“剧情bug”是否真的是有意为之，但当我们尝试着去怀疑最原这个叙述的主视角后，很多看似“bug”的地方奇妙地被串了起来。既然小高在第一章就搞出了“主视角是凶手”的事件，那他真的没有可能再搞一出“主视角就是黑幕”吗？所以我决定暂时忘记小高那如同车祸现场般惨不忍睹的动画，以对待打越老师的作品的态度对待弹丸论破v3，毕竟，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本身就是要我们自己去分辨，整部作品从头到尾都这么暗示着。连被盖章是“谎言”的代表的王马小吉，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执着地探寻着游戏的真相，那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对真实视而不见呢？
